我试图通过辩别口音 来辩别一些外乡人的生活片段 他们,或者她们 都是我遗失的兄弟姐妹 拥挤不堪的楼群 以及这晚风里吹过的足迹 我看见了 他们的身体里到处都是工业的铁 读了一木先生的组诗后,我用小诗写了一点小感想。 从一木先生的组诗中,我们读到了,“打工文学”仍未远去,它是中国广大打工者的“文化胎记”,伴随一生穷困的富贵,或是卑贱的荣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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