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怕了的母亲,总是把钱看得无比重要。这篇文章,让我想起自己19岁喝酒跳舞骚断腿的记忆。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偏方,一天几次用一种木头水给我泡膝盖。伤筋动骨一百天,我也经历了大概这么长的时间才恢复,伤了的腿恢复了原样,没有留下一点痕迹。记得当时我也是百般阻挠的,认为她做的是无用功,但躺在床上的我,没有能力与她对抗,只好任由她处置——母亲对儿女的爱,是没有人怀疑的,只是她表达的方式不同。偏见里有偏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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