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好奇,北地的棉花,移种到岭南,能够顺利地成活生长吗?该冷不冷,该热过热,它们会不会由此发生季节迷乱?正如一个北人,在南国的土地上,如何才能克服时不时袭来的不适感稳稳地扎根?即使扎了根,梦里的目光,恐怕也总是忍不住偷偷北望吧。这就是此篇给我的巨大抚慰。祖母与棉花,婚被与异乡,分别代表着牵挂与期望,我们被不断地撕扯着,痛当然是免不了的,而生命,其实也就是这样生生不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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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池宗平
  • 2024-10-05 17:15:11
  • 非常感谢王老师的精彩点评,您的鼓励使这篇文章有了进阶的资格!